渐凉的清晨，伍敏摊出离婚协议，面如死灰的和他隔窗相望！ “先是出轨，后是杀妻，你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！ 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东西呢！ 离吧！” “对不起！ 是我欠你的！ “方凯低着头，像个认错的孩子。 “现在说对不起有用吗？在我眼里，你不仅是一个失败的男人，也是一个失败的父亲，方德的死也是你害的，你敢承认吗？“伍敏不解气的恶言相向。 方凯无言以对，陷入自责，眼睛泛着泪光。 僵持了几分钟后，伍敏从底部缝隙塞进离婚协议，一式两份，示意对方速战速决。 方凯抹掉眼泪，痛快的签字。 伍敏接过协议，丢下一句“好自为之” ，便转身离开，留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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